qq空間個性愛情日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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愛要怎麼說出口

又是一天過去了,說不出是欣慰還是疲憊。白天還容易,看那張美麗親切的臉對著你微笑、看那俏麗的身影在你的眼前晃動,多多少少是些安慰。可是等到夜間,躺在靜靜的單身宿舍,仰面朝天,對著天花板,心中的孤寂就像霧一樣從周邊的空氣中包圍過來,瀰漫在房子的每一個角落。

不知道有過多少這樣的日子了,他喜歡在靜夜裡藏身於黑暗之中,在孤寂中品味她的一顰一笑,說過的每一句話。那無心的話語,在別人看來也許再普通不過了,可在他的回味中,這些話好像每一句都有了深意。甚至她的每一個眼神,他都會給賦予別樣的含義。雖然他知道,那實際也許不是這樣的,可是他還是在想的時候心中多了些安慰。

這種思念也使他從心底對自己有了一種審視。以前的自信似乎開始動搖了,他常反問自己:「我優秀嗎?我是她理想的人選嗎?」他的驕傲總是在他的審視中一點一點的退卻,而她無心的話語卻使他更對自己失去信心。原來,總是急著上班,想見她,可是近日見了她後卻又感覺無法自處,莫名的歎息常會不自禁的從胸腔中滑出,引起別人的注意。而她卻依舊是那樣沒肝沒肺的說著、快樂的笑著,根本沒注意到他的變化。最近他老是想起那首老歌:「有誰知道情義無價,能夠付出不計代價,任憑愛在心頭掙扎,幾番風雨幾次牽掛。走在你身後,矛盾在心頭,狂熱的心逐漸冷漠……」

說起來也是奇怪,每到晚上燈一滅,躲在黑暗中,他就勇氣頓生,信心百倍。就有一種表白的勇氣,就不怕被她瞧不起!這時候,他又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,在地上走來走去,他真想大聲地喊出那句「我愛你」。他怕明天那頓生的勇氣會像往常一樣消失殆盡,怎麼辦呢?正自想著,手機「嘀」的一聲響了,打開看時卻是每天定時的天氣預報。他忽然心中一亮:「我能不能先用短信試探一下她?」新辦的號碼,隨口對她講過,如果她有心,一定記得的。前兩天她還對他發過信息呢,是轉發別人的,雖沒太大意義,也讓他激動了一會。對,就從信息開始,這樣她會容易接受些,自己也好有個退路。主意拿定,他就開動腦子,似乎有千言萬語,可從那句說起哪?想了想,還是決定敲邊鼓,試試她的反應,於是他順著她上次的短訊寫道:

「風也輕,雲也淡,閱讀短訊心生波瀾;
天也闊,地也遠,心心互動一鍵相牽;
情也深,意也真,有你牽念開心無限。」

打完後,他又仔細地看了看,確信沒有什麼問題,又很認真地找出存在機子裡的號碼,核對後發了出去。直到看見機子上那個信息包翻滾著出去,「完成」字樣出現在屏幕上,他才長舒一口氣,放心的合上機蓋,靜等著她的回信到來。

起初,他還為自己的妙方陶醉了一會,感覺就像成就了一樁大事似的。他在房子裡走了幾圈,作了幾個擴胸運動,算算十幾分鐘的時間回個信息也足夠了吧?他甚至能想像得出她白皙的手指在鍵上翻飛,他渴望的東西正在向來飛,心陶醉的「怦怦」的跳了起來。他坐臥不寧,都不知道該幹些什麼了。可慢慢他就覺得不對,回個信息需要這麼長的時間嗎?二十多分鐘都過去了,三十分鐘也過去了,那手機就像死過去了一樣,悄沒聲息的。他懷疑手機沒有電池了,拿來看時也是好好的,是她的機子沒電池了?不會吧,明明提示信息已發出,怎麼說她也收到了。那到底為什麼?難道是……?他不敢朝下想,或許她不知道這是他的號碼?或許是她在外邊沒有聽見……

女人就這樣,有個手機上班放在抽屜裡,下班塞進包裡去,你打了半天電話,急得要死,她卻風輕雲淡的一句「沒聽見」,叫你沒了脾氣。肯定是這樣的,再發個熱情一點的,就把原來在哪看到的圓形詩發過去,她若責怪下來,就說開玩笑的。於是他打道:

「藍天愛白雲,白雲愛大海,大海愛貝殼,貝殼愛我,我是多麼的愛你啊,你在愛著誰?」

打完後他馬上發了出去,以免失去勇氣。還是看到那個「完成」出現,他才合上機蓋。這回沒問題吧?她怎麼說也該表示表示了,哪怕是罵他一頓也行,或者開個玩笑,至少讓我知道她還記住了我的號碼,還在留意我啊!

可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了,一小時、兩小時……似乎是一年的光景都過去了,那麼漫長難捱,手機還是沒有聲息,失望像潮水一樣漫上來:「這個沒心肝的!」悲憤中他又一次打道:

「看天不藍,見地心煩,為什麼,我的熱情你視而不見,我的呼喚你總是聽不見?」

這回他再也沒有耐心等下去了。常言道,最怕失望的重疊。他不想等著失望,他要用語言敲開她的心門。感情的閘門一經拉開,那失控的感情就洶湧而來,他只等了十幾分鐘就很快的將自己的心情打了上去:

「孤獨的守著無言的手機,心中全是那曲調:我心傷悲,我心傷悲……」

打完後,他仔仔細細的審閱那幾個字,看著、看著……那份傷感就席捲而來,把剛才的激情一骨腦全捲了去。在發出那個信息後,他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氣,心中空落的難受,他不再去等那個等不來的信息,關掉機子,把自己朝床上一丟。記得哪個名人說過:「世上只要還有煩惱和悲哀,睡眠是最好的,若能變為頑石,一無所感,一無所知,那就更好。」頑石是變不了了,就讓睡眠來安慰他的失落吧。

想起錢鍾書在《圍城》中說起方鴻漸失去唐曉芙時,晚上睡不著用了這樣一句話:「鴻漸知道,今夜的睡眠像唐曉芙一樣不可追求。」他想:「我也算失戀嗎?我還沒有開始呢!」但他的睡眠卻也像她一樣不可追求,他輾轉反側一整夜,直到天明時分,才在極度疲倦中睡去。

第二天早晨,他早早就醒過來。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手機,手機開音未落,短訊提示音就響起,欣喜忐忑中忙打開看,一行字映入眼簾:「美妙的短訊神秘的人,你是不是撥錯了號碼?」天!敢情他折騰了一夜,到了她那裡竟是一個人撥錯了號碼!她什麼都不知道!原來如此!原來如此啊!!

他忽然間洩了氣,但同時又馬上高興起來:「不知道總比回絕好!」他似乎看見了她素淨的臉上掛著笑,慢慢地打著:「你是不是撥錯了號碼?」心中的委屈、鬱悶一下子不知道去了哪裡,一種深深的愛戀又在心底升起。原來愛情就這樣的神奇啊,讓人欲癡欲醉,他的疲倦一掃而光。

早上坐在辦公室,聽著她明快的聲音像往常一樣在辦公室響起,他竟不敢抬頭看她,她過來和他說話,神情毫無異常,看來她是真沒記住他的新號碼。即便這樣,他也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,總覺得有一種東西撞擊著心扉,心慌慌的。心中的話既然已經到了嘴邊,就讓它噴薄而出吧,即便她不知道我是誰!於是他在機子上繼續摁道:

「翰湖忘不了江河,江河忘不了小溪,小溪忘不了我,我是怎麼也忘不了你啊,許,你難道什麼都忘記了嗎?!」

既然叫出了她的姓,看她會作出什麼樣的猜測?偌大的辦公室裡,有著隔斷的房子使他聽不到她機子的鈴音是否響起。一會兒就有信息傳過來:「誰?露出原形現真身,別再鬧了!」真是秀才遇見兵,有理講不清,原來她又理解為誰和她在玩遊戲。玩就玩吧,在玩中將心中的話一吐為快,他再次打道:

「我鬱積於心的熱情灼傷了你嗎?我的心你真的不懂嗎?你若無言,我還可以期盼。我知道,你不是那含淚的射手,而我卻是那只絕不躲閃的小鳥,任你傷害!」

打著這些,他感覺自己的心都有些顫抖,手也抖得厲害,也許這也只能換來她的一笑置之?就讓她笑吧。想著自己許久以來壓在心底的思戀,想著為了她一夜一夜的無眠,想著她的無心與粗疏,想著自己在她面前的侷促與無助,想著埋於心中的怯懦與自卑,想著還沒有上陣就被自己打得潰不成軍、遍體鱗傷的慘狀……

他真是癡了,呆了,我還算個男人嗎?我到底這些天在幹些什麼?我還是我嗎?為什麼在別人面前的伶牙俐齒在她面前就攤不上用場?為什麼在她清澈如水、燦爛無邪的目光下他會無地自容、亂了方寸?愛難道就是這樣嗎?就是要從裡到外的焚燒一個人的自信嗎……癡想發呆中,感覺有些異樣,卻是桌對面的同事在望著他,臉上帶著猶疑不定的神色,他馬上收回思緒,歉意的一笑,同事問道:

「你不舒服啊?我看你臉色不好,是不是病了?要不要去看醫生?」

他神不守舍的搖了搖頭,又很快的點了點頭。是的,他是該看醫生了,但那醫生不是別人,應該是他自己。許久以來,他一直陷在這一種可怕的暗戀中,既沒有勇氣表白,也沒有勇氣退出,那個活潑、有朝氣、才思敏捷的小伙子都快頹廢了,變得自己都認不出來了,一定不能這樣下去了。

不管他倆的外貌般配不般配,不管家境懸殊不懸殊,他也一定要給自己一個機會表白,即便她有男朋友,他也要為自己創造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。縱使她拒絕了,他也得努力一回,於是他毅然在手機上打道:

「茉莉/好像沒有什麼季節/一年四季裡/開著小小的/白色的花蕾;
思念你/好像也沒有什麼區別/在日裡夜裡/在每一個恍惚的剎那間」

那是席慕容的一首詩,她是最喜歡席慕容的詩的。這首詩似乎就是為他現在定做的,但願能喚起她心中的熱情與浪漫,他想著,隨後又在詩後面毅然打上:「晚上請你喝咖啡,可以嗎?」然後在重重的綴上自己的名字,才發出那個短訊。隨後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,讓自己放鬆下來。

「愛一個人而那個人不愛你是很讓人難受的,但更痛苦的是:愛一個人卻永遠都沒有勇氣告訴她。」是誰的話這麼精闢來著?他想不起來了,但他已經不在這種痛苦中了,也許他愛的人現在正穿過房子的隔斷向他走來呢?或者正滿懷甜蜜的在給他寫信息呢?不管怎麼說,他戰勝了自己,邁出了第一步,他的愛將會在陽光下健康成長起來的。

愛的序曲已經拉開了,明天等待他的一定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戀,他這樣想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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